霹雳咕咚

【夏鸣星×你】当你以真身穿到游戏里!

刀子⚠️!!BE!!⚠️虐虐虐⚠️!ooc⚠️!!生离死别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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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:亲爱的少年,后会无期!


我不再拉着夏鸣星证明什么,每日最大程度的放空大脑,事实上,我甚至不愿再想起他。


想要,又得不到,我像是被强制戒毒的瘾君子,将自己锁在牢笼中,避免再去染指。


性格温吞,所以面对痛觉时习惯忍耐,得不到结果总是要痛的,或长或短,挨过了,就好了。


我没想过到底能痛多久,也没预先准备如何缓解,只知道这事已经与他无关,我不该再去找他了。


月底,光启市迎来第一场雪。


说是雪,还没落地就化成水珠,打在身上铺了一层潮气,鼻息间的空气都又湿又冷,我在街边站了一会儿,拢了拢衣领,转身进了一家咖啡厅。


点了一杯咖啡,打量四周,找到一处客人刚离开空出的靠窗位置,慢悠悠的坐了下去。


暖烘烘的空调驱散湿冷,我将咖啡握在手里,温度才一点一点回到身上。


校园周围的咖啡厅,正是放学阶段,不可能没有一点声音,三三两两的学生围坐桌前,压低着声音交谈,愉悦从脸上溢出,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做难过。


窗外经过的人也大多时附近的学生,结伴而行,追逐打闹,有说有笑,青春洋溢的氛围下,我的过分沉闷着实有些格格不入。


不过没关系,我只是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,去看看他曾生活过的痕迹。


曾经与现在,我都难以融入。


其实我早就打算放弃了,见证过他长久的专情,自然就会知道,如果他爱的不是我,那将永远不会是我。


那样全心全意的爱,怎么可能掺得了假?


算了吧!鳄鱼效应及时止损,也可以说是心如死灰,面对他时透支内里,所以拿不出什么再给他,也就无法死灰复燃。


束手无策,请不情愿,都得离开。


视线飘飘荡荡,从街角到路边,脑海里一遍一遍的过着那晚的片段,又发散思维的想着他曾经的画面,整个人低沉的快要掉在地上,无意一转头,恰好看到一对刚进屋的小情侣。


男孩瘦高,皮肤白净,短发打理的干净又利落,女孩要比他矮一头,扎着马尾,笑的时候有一双梨涡,甜美可人。


两人穿着不一样的校服,但书包款式相同,女孩从身上拿下半披着的黑色外套递还给男孩,关心的搓着他冻红的手,嘴里说着什么,应当是在问冷不冷。


男孩咧嘴一笑,故意装出一副冷的发抖的样子,向女孩贴近,却被对方锤了一拳,然后拉起她的手,嬉笑着向柜台走去。


恍惚间,我似乎看到了夏鸣星。


那个还是学生时代的夏鸣星。


那样好的时光,遇到那样好的人,的确,是一段美妙的岁月。


可真让人羡慕。


可他们越美好,就越让我不堪,在这段关系里,我到底算什么?


不是“她”占了我的位置,是我在觊觎他给“她”的爱。


我颓然,还真是一笔烂账。


店里的空座不多,我对面算是两个,小情侣大概是喜欢这个靠窗的位置,端着咖啡走过来。


“您好,请问可以坐在您对面吗?我们很安静的。”男孩微低着身子,礼貌又试探的问。


我看了他俩一眼,不知怎得,鼻尖一下子酸起来,抿了一口咖啡,放在桌上然后站起身。


“我喝完了,你们坐吧!”


“谢谢姐姐。”


“不用客气。”


我迈步离开,临出门时,回头望了一眼。


小情侣已经入座,像是刚才的我并未出现一样,谈笑打闹,女孩不经意间抬头看见我,先是愣了一下,随机笑着向我挥手告别。


无形的隔断自我心中升起,矗立在门口,仿佛隔着时光与少年时期的“他们”对望,中间是永远跨不过的鸿沟。


淡笑回应,钉在我心口的冰柱蓦然融化,是妥协,是释然,我要与过去和现在的夏鸣星告别,像让出座位一样,退出他的过往与现在。


夏鸣星,我的少年,后会无期。


门一开,冷风卷着湿漉漉的雪花扑面而来,我毅然踏进风月,融入世间红尘,茫茫无际,不可追寻。


……


夏鸣星找不到她。


连着几天,手机关机,信息不回,家里也没人,就连老房子他都找过,还是没影。


左算右算,还是一片空白,急得他要发疯。

他想见她。


至于做什么呢?大概是,道个歉。


他总是对她道歉。


也的的确确是觉得很抱歉。


想想看,那天他都说了什么鬼话。


坦白之后,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,反而心口的堵塞感愈演愈烈。


他是乱了章法,盼了七年的人,好容易重新回到她身边,突然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。


一个爱字实在难以概况他对她的情感,她更是他得以生存的一盏明灯。


实在没力气经历失去。


胆怯的龟缩着,像是在考场上解一道生死攸关却拿捏不准的题目,以致于过分严谨的反复衡量,逼迫自己能寻得一些,足以证明自己论证的蛛丝马迹,好彻底坐实。


然后,交卷那一刻,他猛然惊觉,错了,彻彻底底的错了,他该相信自己第一直觉的。


可他总是觉得直觉不够正式认真,太过轻易,结果就是关心则乱,矫枉过正,一塌糊涂。


明明有那么多相像的地方,说话做事,性格观点,怎么偏偏就抓着一点不放呢?


哦!对,他是从小时候开始爱她,在他的故事里,一切发展都是正序,而在她所看见的视角,少年时期的情节,是倒叙。


阴差阳错,就此错开。


人总得在知道错的时候才能悔悟,悔悟时候才会弥补,所有事情都有一定的规律,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那么幸运的按照规律做完。


找到第四天的时候,他被师父一个电话叫过去,喝了杯水后就彻底昏迷。


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就已经到了梦境。


应当,也不算梦境,那是他将灵魂抵押给禁术邪灵的禁忌之地。


虚空之中,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之感,从里到外,没有束缚撕扯,也没有吞噬灵魂的烧灼疼痛。


多久没有这样轻松了?从最开始的难以忍受,到后来的适应,痛早已经麻木了神经,他以为,这样的痛要一直带在身上,直至死亡。


白色的光从他眼前一扫而过,微蹙着眉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置身半空,越升越高。


他四下打量,终于看到,一片纯白之下,有一处黑压压的树林,烟雾缭绕,枯枝纵横,中间似乎还有什么在动。


捏了个诀,倾身飞去,在脚尖彻底落到那片黑色树林中时,刺耳骇人的鬼哭狼嚎才猛然钻进耳膜,他快步向中间那团舞动的黑影走去,拨开迷雾,倏尔一惊。


赤色的光透过裂缝从地底钻出,形成一人多高的光墙,围绕出一个小空间,中间放着一口黑色棺材,敞开着,里面伸出数十个散着黑色煞气的爪子,张牙舞爪,现下正抓向一个渐渐走入阵中的单薄身影。


长而柔软的发丝轻舞,白色裙摆翻飞,天使般的人,此刻正面色淡然的直视污垢邪祟,从容迈向无望地狱。


“姐姐,停下来!”他惊恐的冲上前去,四肢因为过度紧张而僵硬的不听使唤,连滚带爬的到她面前,只堪堪抓住她的细腕。


大半身子已入阵中的人回过头,看见他时微微一惊,随即莞尔一笑。


“你怎么来了?”


他的手颤抖着,将她向外扯,伸出胳膊去捞,那红光结界却怎么都穿不透。


这就是用来防他的。


原来她这几天消失是要来做这个,原来师父叫他来,是这个目的。


代替他,以身祭阵,接替诅咒。


他不要她替自己做这些,不要再失去她。


“姐姐,出来好不好?我带你回家,我认得了,认得你了。”


他哀戚的望向她,手依旧不肯撒开,阵中黑色的手已经攀上了她的身体,看得他心急如焚,却无能为力。


红色的光如薄纱一样蒙在她的脸上,泪影婆娑中更氤氲了视线,她转过身,面对他,将另一只手放在结界上。


“是我骗了你,她会回来的,别害怕。”


“我走后她就会回来,你不会再失去她。”


她笑得凄美,却看得夏鸣星越发心痛,泪珠从脸颊滚落,又如硫酸般腐蚀他的心脏。


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,哽咽道:“我只要你,我再也不会认不出你,别走,求你。”


他低着头,肩膀颓然的塌着,手中如同攥着牵动生命的绳索,执拗的不肯放开。


“我救你出来。”他单手捏诀,狠命的向结界砸去,撞击出如雷鸣般的轰响,却依旧纹丝不动。


结界中,数十双鬼手将她越拖越远,终于,最后一根手指也在手中滑走,彻底没入结界。


在她完全没入黑棺之前,对他说。


“夏鸣星,好好活下去。”


“姐姐!”


他一遍一遍的呼喊,发出如中伤的野兽般凄厉而绝望的嘶吼。


刹那间戾气暴涨,发了疯一样砸向结界,双眼猩红可怖,一时间竟分不出到底哪方才是来自地狱的邪祟。


很可惜,没能起半点作用。


声嘶力竭的哭喊最终化为了哽咽,双手砸得血肉模糊,小指一侧还能从破开的皮肉里,露出隐约可见的白骨。


血滴答滴答的流着,他却像是被抽了魂般,木然的跪坐一边。


她是从那天晚上开始打算的,就在他说完那番话的时候。


是他,将她推进了无望深渊,而她,带着他不爱她的念头,在救他出深渊。


啪——


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他的脸颊上,一下,又一下,自虐般的方式,却难以让自己好受一丝一毫。


废物,彻彻底底的废物,连心爱之人的留不住。


这样的他,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面前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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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心🙆❤️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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